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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王少，把窝边草啃得一个不剩！
“前前后后，我族内有十名少女的清白，毁在王少身下！我全族人敢怒不敢言！”
“没有一个少女能幸免？”
“没有一个。”
张凡握了握拳头，另一只握着茶杯的手，微微抖着，差点把茶杯给捏碎。
“你们鸟族的男人，都是乌龟吗？眼看着自己族内的女人屡遭毒手，为什么一直袖手旁观？”
“我们男人也是不得己呀！我们脖子上套着绳索，只要王氏一生气，我们全完蛋！这一点，你没亲身经历，说起风凉话来，当然一套一套的。如果你经历了我们的一切，你恐怕还不如我们呢！”二族长一百步笑零步，竟然讥讽起张凡来。
“少跟我诉苦！你们为虎作伥，要当表子又要立牌坊。你说的根本就是贱言贱语，若你鸟族真有骨气，宁可玉碎，不为瓦全，不会与王氏同流合污，更不会在社会上杀了那么多人，做下那么多恶事！”张凡义正辞严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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