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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敢睡，生怕出点岔子，老板算他头上。
成大为就这么熬着，撑着，困了就抽烟、喝咖啡、喝红牛，顶着。
终于，东方渐白。
终于，天方大亮。
成大为打着哈欠，睁着猩红双眼，脚下拌蒜地四处检查。
这时候，他看到，从外面进来四个人。
两男两女。
其中，一位中年妇女，似乎脚还崴了，被人搀扶着。
怎么还有闲人进来！
门口那些蠢货不知道拦着吗！
成大为只看一眼，就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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