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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笑着说道：“这个实验，到底是属于皮尔斯先生个人的？还是属于武田制药的？”
“为什么这么问？”埃布尔笑着说道。
杜鹃说道：“皮尔斯先生之前跟我说的，这种病毒可是你发现的，在这种情况下，我想皮尔斯先生应该不会把自己的发现，以及阶段性的研究成果，分享给任何人，以及任何机构吧？”
“没错。”埃布尔点了点头，说道：“目前为止，这个发现和阶段性的研究成果，都是属于我个人的，并不属于武田制药，就连我使用的武田制药的那个实验室，我都是付费武田制药租金的，就是为了彻底在这件事情上面划清界限。”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问。”杜鹃解释道：“你看这个陈医生，他跟武田制药达成合作，能够获取多大的利润？我是担心皮尔斯先生的话，说的太满了，如果真的让他参与进来，他开个天价，难道皮尔斯先生也出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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