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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
对于是否答应葛海兰的条件，卢甘仁依然有些纠结。
条件肯定合适，但是奔马影业要不要自己独吞整个项目？毕竟是老白的剧本，说实话缝线还真不是很大，再不济人家《华夏队长》现在也已经盈利了啊！
唯一值得卢甘仁质疑的，不过是《流浪地球》的小说销量而已。
比起老白的其他类型小说，比如说推理、武侠和魔幻，《流浪地球》和《火星救援》一样，无论国内还是国外的成绩都一般——虽然这个一般是特指老白，对于其他作家来说已经是顶尖的成绩，但是依然让卢甘仁没法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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