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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梁换柱，暗度陈仓！”聂飞把原话给讲了出来。“两位有空也帮我想想，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县长什么时候还搞这些高深莫测的东西了？”郭平安就道，正要再说两句呢，原本闹哄哄的会议室就安静了下来，马光严的秘书走进来快速清点了一下人的头，秘书也有秘书的能耐，这种快速清点的本事，聂飞自问他短时间内是做不到的。
人数没错后，秘书才冲着外面点点头，马光严站在门外将烟头放进了门口垃圾桶自带的烟灰缸里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人都到齐了，那就……”马光严看了看众人，本来想说那就开会吧，不过他感觉这些人看他的眼神跟平常不一样，大家伙看着他都直愣愣的，弄得马光严心里也有些忐忑，心道自己脸上或者身上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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