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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霍老四和十三狼继续盗版，你能做到吗？”杨锐一点都没有官商勾结的罪恶感。
他是准备做生物公司和医药公司的人，官商勾结比缴税还平常，眼前的状况，只能说是一次微训练。
段航看看被捆起来的花豹，先问：“他你准备怎么办？”
“人先扣着，免得别人有样学样，让盗版猖獗起来。”杨锐其实还有更大的担心。他怕别的学校的老师或学生，偷偷的组织油印试卷并销售。
现在的门槛其实只有两道，其一是大量的油印需要较多的人手和材料准备，其二是分销的渠道。
以杨锐后世的思维来看，第一道门槛是依托第二道门槛的，只要卖的出去，找人印刷和准备材料又能拦得住几个人。霍老四等人胁迫学生刻蜡纸，半偷半买的准备材料，虽然降低了前期的成本，但根本依旧是分销能力。
花豹这里只是尝试，或者说是学习，最多一两天，等他们摸清了销售试卷的方式方法，借助自己在汽车站的势力，立刻就能把试卷卖到很远的地方。如果再熟练一点，确定能赚回印刷厂开机的成本，一次几万份的全省铺开，不知道要赚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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